19_紫金寺夜话云吞海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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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

  上回说到紫螯被斑寅侯带走,屋内只剩一个软瘫的芙蓉。到了清晨,急急忙忙便要去救人,被道人拦下。道人探得天机,笑道此乃紫螯命中之定数,不必担忧。

  木芙蓉方放下心来。

  过得两日,芙蓉来守拙观满七天,道人言虚衍午后便来,下午半日便放他休憩。

  木芙蓉欢欣不已,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,道人唤他结个法印也走神去了。道人见他如此,无奈笑道:“一听要来你便分心,罢了,我还是唤个鹤儿让他回去。”芙蓉听了面色一紧,忙赔了不是,言自己不该分神。此后好好修习,至放课前不敢再分心一刻。

  正午,木芙蓉便在观前等,不一会见虚衍着一身青色僧袍,并系玄色腰带,握一串乌木念珠,步履沉稳,缓缓而来。木芙蓉见了他,三两下赶到他面前,拽着胳膊便不肯松开。虚衍抚弄他柔柔发丝,在他额角吻了一吻,又替他整了衣衫领口,方进观内去了。

  与道人见了一见,虚衍跟芙蓉回客房歇息。芙蓉冲来一盏温茶润口,自己立在一旁痴痴看他,一对美目里饱含思慕之意。虚衍道:“过来坐。”说罢展了怀抱,芙蓉欢畅不已扑了过去,身子便坐在他腿上,两个臂膀勾着他颈子。头蹭着他颈窝处磨个不住,想的紧了,便恨不得扭进他身子里,一刻也不得分开。

  虚衍结实臂膀搂了他身子,怜爱道:“芙蓉,这几日过得还习惯?”木芙蓉不欲让他担心,两个胳膊往下搂着他精壮腰肢,脸颊贴在他胸前,闷声闷气道:“都好。只是大师不在,夜里我睡不着。”虚衍送他前来,当日回去便担忧他夜不成寐,因平日皆是虚衍拥他入睡,每日里芙蓉都得等他诵经晚课回来才能成眠。听他这般委屈,虚衍怜意大盛,搂着他在额角发丝间吻吻,芙蓉便勾着他,将双唇送至他唇边,又是一番缠绕厮磨。

  两人诉些衷肠,时至下午晚些时候,院里暗了,虚衍见角落里一盏油灯,便要去取。

  取出来时,似是勾着里头一件物事,骨碌碌地滚落地上,虚衍一看,面色立刻沉下。

  木芙蓉原坐在床前,一粒粒拨弄他佛珠串儿,忽然听他不做声了,便唤了一句:“……大师?”

  虚衍声音低沉,难辨喜怒,道:“芙蓉,过来。”

  木芙蓉不以为意,光着足走到他身边,疑惑地往油灯那处看了一眼,面色立刻变了。慌道:“……大师,这……”

  原来虚衍取灯,前几日紫螯留下的,一尺来长的白玉双头玉势被灯座儿碰着滚将出来。木芙蓉原以为他带走了,没想着居然扔在了这里。自然,紫螯也是不敢让斑寅侯发现自己带着这玩意出来寻乐,便顺手找个黑黢黢的地方一抛了事,却不想还是被弄了出来。

  虚衍见那淫物儿顶上刻着蜘蛛,便知晓是那蜘蛛精的东西,皱眉道:“蜘蛛精来过了,可曾乱碰你?”木芙蓉见虚衍面色气得发青,哪里敢说实话,瞒道:“没有……他拿来自己玩,并不是……之后有个虎妖来抓他,他把东西落下的。”虚衍将他胳膊攥在掌中,于耳边低声怒道:“芙蓉,我与你说过的话,都不记得了?这是随便玩的东西?他独自做了,你也该赶他出去,怎能放他在你面前做些秽乱之事!”说罢更气,之前他不肯解了梵印,便是怕这些妖物未经训化,不懂廉耻,带坏了清润乖巧的芙蓉。到底自己心软,将印子解了,便见了这一桩!怒意又起,右手两指在木芙蓉额间用力一点,作一道金印,并将乌木佛珠也套在他颈子上。“从今之后,不得见那妖物!”

  芙蓉哪里敢搭话,低头牵着他袖摆不语。

  两人静默许久,木芙蓉才低声道:“大师……对不起。”

  虚衍见他这样,想来又不是他的过错,何必置气。到底不忍,无奈道:“罢了,今后你不得再提去除梵印之事。”

  说罢将芙蓉往榻间搂了,大手掀开衣衫,把芙蓉周身都看了一遍。见他身子白净细腻,并无青斑红痕,臀肉也软酥挺翘,并菊穴亦粉嫩紧致,这才放心。木芙蓉被他一凶,原以为他不理自己,没想到反而有欢好的态势,悠悠把绵软小腰挺起,心里早就乐颠颠地,饿了几日,恨不得把那肉刃夹进来尝一尝。

  虚衍见他眼角泛红,面带春色,便知他是求自己欢好。面色一暗,将腰间玄色缠带取下,将他前面玉茎绑个严实,又把他花瓣点作的衣衫脱了,取柔软缠带把两个手束在一处。大手一捞,将他双腿分开,粗指在他下极同蜜穴两处打转,另一手揉弄被缚玉茎的顶端。

  木芙蓉束了下头,玉茎里的蜜水淌不出来,倒是穴肉里甜滋滋,湿淋淋染了虚衍一手。那柳腰并个窄臀在虚衍身上蹭,虚衍弄了一阵,将自己半硬的阳物往他身子里送了送。芙蓉有七日未曾欢好快活,如今可算舒坦,虽前头不那么欢畅,总好过每日一人独居的落寞。

  虚衍也是思念他,每日回到屋内,不见芙蓉盈盈笑靥,心自空了一半。

  想到此处,便把芙蓉两个臀肉掰开,肉刃轻轻抽送,一下下捣着他里头。唇去吻了芙蓉额角脸颊,温热身子贴在一处。芙蓉被他弄得舒服,泪水都要下来,带着哭腔,一对缠住的手抵在他胸前,道:“大师,我好想你。”虚衍心头的气也消了,搂着他乱颤乱扭的身子,轻声道:“我也想你。”说罢将他两个手圈作的环儿往脖颈上一勾,两人贴作一处,身下肉刃捅实了蜜穴,噗呲噗呲作些水声。芙蓉双唇微张,被虚衍捅戳地直直喘气,淫叫不止,虚衍见他情动之时声音响了,便双唇堵了他小口,舌尖缠揉勾作一处。

  芙蓉弄得浑身瘫软,要吃不住的时候,想往外爬。奈何一双手还圈在他颈子上下不来,只得抓了虚衍那精壮宽实的背肌,忍着下头阵阵冲刺顶来的极乐,前头泄不出,后头每逢肉刃抽出些,便淌出一滩浊露,两人交合之处并褥子一同染湿。

  缠至夜间,芙蓉只觉前头由憋转麻,忽得后头一酥,前面绑着仍泄出一滩水来。似不是精露,倒像是泄了尿水……自己怕了,嗅嗅果真不得平日清甜的花蜜味儿,是有些膻,“哎”得一声,面色涨红,埋到虚衍怀里不肯出来。

  虚衍给他打水擦身,收拾床铺,芙蓉便支了胳膊等他。

  收拾干净,两人搂着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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